Page 22 - 2022第12期核能新闻---最终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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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方面,当地人烟稀少,也没有矿产和动植物资源可待开发,土地无
更重利用价值,社会经济发展潜力很低。未来,还需考虑公众的接受程度。
“北山仍是最有希望的一个预选地,不过如果处置库最终决定建在这里,核
电站大多分布在东部沿海地区,运输安全将非常重要,这就涉及利益和代价
的权衡问题。”王驹说。
实际上,关于高放废物地质处置,虽然目前在工程技术上具备可行性,
但对其长期安全性的评估仍存在一些不确定性因素。其中关键挑战,就在于
需要处置的时间跨度至少在上万年以上,而且人类在这方面没有任何可借鉴
的经验。
“比如有很多科学和技术问题还有待解决:以现有的地表实验室条件研
究废物罐的安全性,认为它抗腐蚀能力很强,但在一个深部地质环境里,经
过了上万年的演化之后,其抗腐蚀性是否仍能得到保证?在上万年的时间尺
度下,放射性核素又会以什么方式在地下水中迁移?迁移到什么地方?”王
驹说。
除了技术痛点以外,核工业标准化研究所专家在 2021 年发表的论文《高
水平放射性废物深地质处置法规标准探讨》中还指出,中国还没有专门针对
高放废物深地质处置制定相关法律法规,造成处置责任不明、体制机制不协
调、顶层规划缺失、资金筹措与管理制度不完善等问题,放射性废物管理严
重滞后于核能发展。
众所周知的是,核电安全问题涉及利益主体众多,公众敏感性强,即使
技术、管理、制度、监管等层面的问题解决了,最终制约中国核电发展的关
键,仍要看是否能解决“不要建在我家后院”的“邻避效应”。
中国工程院院士杜祥琬在 2018 年 10 月举办的“中国核能可持续发展论
坛”上说,在一些地方,中国核能发展遇到了难以被公众接受的窘境,主要
原因是公众对核电的认识有限,未能很好地、客观公正地认识核电,甚至出
现被误导现象。
这方面,芬兰、瑞典、法国等欧洲国家的经验值得借鉴。芬兰于 2021
年开始建设高放废物永久处置库。作为全世界第一个拥有处置库的国家,其
在选址阶段就向当地社区开放了办公区域,并对社区承诺,如果该地被选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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